“厨师刚进厨房。”徐伯说,“少夫人你饿了?那我让他们动作快点。”
苏简安冷冷地笑了笑:“我知道该怎么为人妻,不劳你费心叮嘱。”
到停车场,陆薄言开了车锁,苏简安往后座走去,陆薄言把她拉回来:“你不知道只有两个人的时候,坐后座很不礼貌?”
苏简安倔强地偏过头:“我找谁都跟你没有关系,你跟谁缠|绵多久,我也不会管你。我们一个走阳光道一个过独木桥,各不相干!”
“你放心,家里的事情我会处理妥当。”徐伯神色严肃地保证。
陆薄言注意到苏简安的动作,问她:“手麻了?”
“没事了。”张玫说,“苏总,再见。”
苏亦承暗自懊恼,却看见陆氏传媒的门口出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。
在她的印象中,陆薄言是不抽烟的。
“但是你还年轻,我们不着急。”陆薄言突然说,“妈,我和简安准备过两年再谈孩子的事。”
陆薄言边擦汗边说:“我上去冲个澡,等我吃早餐。”
苏简安没有开灯,房间一半沉浸在昏暗里,另一半借了从落地窗透进来的光,还有些亮,她陷在昏暗处的柔软大床上,乌黑浓密的长睫毛垂下来,脸色几乎比床单还要苍白,看起来比早上更加虚弱。
陆薄言接过唐玉兰手里的松子鱼,笑了笑:“妈,她只是脸皮薄。”
洛小夕的姿色,她明明可以当个女王众星捧月,却死心眼的倒追苏亦承十几年,丢光了洛家的脸面不说,她大概不知道圈子里的人私底下是怎么取笑她的不要脸、贱格这些字眼,已经算是含蓄。
可老天就是这么不公平,让某一种人可以轻松无压力的驾驭每一种发型,比如陆薄言。
日暮西沉,墙垣上的淡金色的夕阳缓慢地后退,似乎在宣告这一天的结束。